2009年1月16日 星期五

dwa tysiące osie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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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對過去的故事已經不會嫉妒了。
因為圍繞著蕾拉小姐的東西造就了現在的蕾拉小姐。」

這來自一個深深愛著人的人,有些誤用,但我始終特別喜歡第二句。因有圍繞著人身邊的種種,造就現在如此面貌;選擇而來也好,天擇也罷,挫折,低潮,都好。


一直以為那是天方夜譚裡無法再度發現的寶藏洞窟,不過,後來我憑記憶再度找到那家店。陳設隔間暈黃燈光依舊,獨自消磨。也曾帶她去那家店,那日10/30,寬闊的螢幕上看李晶玉播新聞,報導野草莓靜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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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先預計要捻數每一張回眸闌珊的紙條,儘管已經再也不願攤看。現在處於若密室般的生命中,密室其實無需日曆,無需月曆,只待親手把時間揉搓成嫘縈纖維,締結起繩結即可。

十二‧精靈淌著淚水,躡手躡腳在劇院長廊上徘徊。自私作為一個婚者,無心就能任性恣意的;反抗作為一個僕者,緘默仍犯了戒律。三‧起飛與墜落,死亡交叉獻上奠儀。五‧那兒不擁擠,砍去地,野玫瑰再也不可能長在廣袤的荒地上。七‧九‧一‧那樣溫柔潤澤如酖,那樣精心佈置櫥窗,誘惑炙燙,迫人就範。無一寂寞城市沒有,瀟灑橫眉冷對義無反顧離開。

季節遞嬗,萬般無言,無痛無感。

唯有A和A,讓我釋放與需要我的,親愛的,我就此膠帶封箱。

今天台北一零一是橙色的,我不會突然出現,也永遠不會寒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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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年快樂,所有的此處和彼處,二零零八年對我而言更像一個時代逝去。但無論如何,這都不凡而且清楚透徹,有關所有改變與不改變的種種。

她說,人們仰頭,等待流星。流星俯視,等待人們尋常的放棄。那刻,她劃過天際,人們許不了太多心願。